星期日, 6月 14, 2009

這根本就不是根是莖! "瘀"


因為等我拿到相機瘀青早就退了
只好用熊貓圖...

這次瘀青真的超大坨的,超酷的捏~~~~~
然後就很無聊的寫了這篇

因為是日記體,所以每一天都會用"o o o o o o"都間隔
就這樣,我明明很忙還這樣搞,顆顆

進主題吧...




  啊?何時的瘀青?

  說實話,就像以前一樣,受傷都沒發現,隔個一天、兩天之後才會「咦?這是何時搞傷的?」倒也不是沒知覺,倒也不是少根筋,就不知道為啥身上總會多個傷口之類,推敲夢周公所創也不定。依照之前的經驗,我是不會太管這個傷口「他會自己好啦……」

  這瘀傷位於膝蓋上數五吋,大概兩到三吋直徑,血色頗厚,應是創傷不久。在真皮下的血塊襯著皮膚的紋理一絲一絲附著在上,似在外矣,確如深內,近乎全黑的深紫色讓我有點擔心倒底真皮層下面的創傷會不會過嚴重。用手指輕輕壓那純黑的正中心,一股像是震央在地表的波動往地下擴散出去,簡而言之,就是好痛……勿觸之則既沒滲血,又不陣痛。也就算了。一想到後天要報告,整個心都會酸酸的,慘哉。能不能寫個「與電視訣別信」讓我乖乖從電視的絕對領域衝回電腦文件檔力場去。

  聽烏蘇唐望說,要征服自己的夢境,所以要把夢記下來,讓自己可以控制自己想要夢到啥。所以寫夢似乎可以……以後都可以夢到跟五百個人做愛做到爽翻天?

  只記得好像夢到小時候,被老師叫人渣……然後……老師把臉皮撕下來變成了老闆……幹……好蠢。我小時候有個壞習慣,緊張害怕的時候會一直扭衣服,這件事在夢中竟然也有,啊……這似乎是小四時候連續兩次月考都考十二分所發生的真實事件,只是當時老師沒把臉撕下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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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洗澡的時候發現似乎有擴大的趨勢,還有些許凹凸不平疣塊若隱若現。傷害加重?血管外的血液擴散?神跡降臨?人面瘡誕生?暫時來說,明天的報告比較讓我擔心,這就擺其次吧!

  噩夢,眼前斑駁的白牆四處勃起黑色凸疣物,漸漸的,凸疣物如眼睛般哭出一滴滴的血淚。好安靜,好悲傷,話說夢到這種恐怖的場景竟無任何的恐懼感,卻是游子歸鄉的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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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平參與大小報告演講無數,今日終於見識到了何謂痛到椎心刺骨,因為整場報告後討論我的左手一直在壓我的瘀青……蘑菇雲,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了一朵蘑菇雲,預計輻射能大概可以影響之卅年左右。

  像是宿網斷掉的youtube,畫面靜止在最讓人不想多看一眼的時間點,右下角的數字冒號數字依然從電線流輸,直到新幕開啟,已回棲所「靠!我大姨媽來嗎?為什麼整個床都是血漬?」下意識翻開褲子看了一下膝蓋……火山?傷口的正中央多了個孔,壓之像是反芻的馬桶一般,黑色的怪味血液泊泊湧出。定論,大姨媽真的來了。

  時間已晚,預估買不到有翅膀的護墊了,衛生紙加紗布加膠帶,手工藝可是我的強項呢!

  這算夢嗎?像個死娘砲似的,從頭哭到尾?如此沒劇情沒創意,連夢到跟南瓜做愛都比較有趣。我的手總感覺好像在挖啥東西一樣,但夢中的雙眼都是水,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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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真像忘記帶夜用護墊的姨媽日?床又被給我搞的黑黑的一小塊。一想到前途堪慮,還是先出門先。

  如果有人問我今天的心情,我會說我好想死……

  回家,我真的想了很多,或許我不適合這行?或許我就如同老闆說的,垃圾不如的人渣?真的,人在痛苦憂鬱至極的時候,連看唐伯虎點秋香都會想掉眼淚。膝蓋呀膝蓋,你那黑漆漆的哭泣臉孔,直接把我接到地獄去好了,我真的不想在這世界。盡力把我的血都哭乾吧!

  夢?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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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今天是我第一次因為自己的傷口而會緊張,以前就算割到撞到扭到噴到斷到,也只是笑笑帶過。這次……已經不是笑笑就可以帶過……有去過大醫院急救中心嗎?如果急救依然不治,醫院會把亡者抬離病床,如果亡者在病床上有傷口或是吐血之類的,整張床會呈現一片暗紅色到深黑色超大片血漬。如果我還有心情自我調侃,我會說那不是大姨媽,那叫流產。

  大腦有人類無法想像的潛能,也有人類無法想像的抗壓方式。就像殺死老公的黃臉婆,會靜靜的繼續清掃廚房;就像車禍現場斷了條腿的人,會默默的想把褲子穿好。而我啊,在清被單。就像個不小心尿床的小朋友,還穿著滴滴答答的睡褲就往洗手台跑,想把被單先洗乾淨再拿出去晾。嗯……這個似乎洗不太掉?直接晾乾算了。

  不知道我發啥瘋,剛剛,我嚐了一口那黑色的眼淚,想叫他大姨媽也可以啦……鐵鏽味很重,但又跟以前受傷時舔傷口的鮮血不太一樣,腥味很微妙,還帶點澀澀的味道,聞起來很「個人」,就像屁一樣,如果知道是別人的,聞到絕對會吐,但如果知道是自己的,反而會很愛,還多聞幾口。

  我真正的眼睛也噴了一些液體出來,就像有天音告訴我「把這個吸乾就會得救」一樣,帶著悲傷、哀戚、被拯救的心情,一口又一口的狂含著自己的膝蓋。嘴角、小腿、膝蓋、腳趾、指尖、地板,都沾滿了黑色液體,如同鮮血地獄一般,總感覺滴到地上的血液會浮起一個又一個的小人哀嚎著。

  我扮演著強姦犯與被強姦者,一面享受著侵犯別人的快感,卻又帶著被侵犯的痛苦、羞恥與無力感。強姦犯的嘴如獲至寶得狂吻、狂吸,嘴邊還留著淫蕩、猥褻的口水與征服者的微笑;強姦犯的手像是掠取到獵物得緊緊抓著,指甲還興奮顫抖著深深陷入了被害者的小腿,還挖出了新的湧泉。被害者的腿無力得掙扎、扭曲,連驚慌都已經忘記,只想著時間的流逝與終結;被害者的眼睛功能只剩下流淚與看見眼皮內側黑色那部分。大腦?那塊失聯的地域就不用管了。

  多久了?其實我也不知道,上一秒似乎還是早上,我在……曬被子?現在的話,紅紅的,黃昏吧。

  要是有人問我這天在幹啥,我應該會用充滿驕傲與迫不及待亟欲分享的口吻「天呀,我花了一整天的時間發現了如何同時享受到S的快感以及M的美學,方法很簡單,就用力把你的膝蓋撞到瘀青,然後狂吸那塊瘀青,包準高潮五六次,還可以失神到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雖然我很可能已經睡了一整天了,但我依然還是累到把被子拖回床上就去睡了。預計明天乖乖去看醫生好了。

  夢到頭被砍斷,我的身體還在抽動,頭邊滾邊掉眼淚,嘴巴一呼一吸,似乎還想獲得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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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醫我的腳,醫生問我要不要轉精神內科,我跟他說幹你娘就回家了。有點頭暈的感覺,該不會貧血吧?這種……

(下面的紙被黑色的血跡弄髒,已經看不清楚)



我很惜皮的>"< (這句看不懂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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