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6月 11, 2012

這根本就不是根是莖! "我執"

他就是路易斯●阿姆斯壯

警告:
1.這是18禁的,無關色情,關乎毒品...
2.不要問我,我到底在想啥,因為這是謬思女神用針插我的大腦所寫的,故算代筆 (精神層面)
3.無關宗教,沒有立場,請相信我...
4.看完罵幹的請自首

提醒:
1.關於性格的描寫是典型的該毒品食用後性格
2.後面沒有超展開
3.我根本忘記我是想寫我執還是寫毒品還是寫....那個....嗯....
4.謝謝某位超有趣的大大當我的謬思

撰寫總時數:2hrs




我執 (Ego)




  「聽你這樣說,老兄,」一名留著雷鬼頭的黑人男子拿起大麻菸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牛奶色的飄緲雲霧,續道:「你在夜店遇到佛教徒?哈哈!」
  「是啊!而且是他媽有夠正的佛教徒!我猜她是日本人。喇嘛教聽說是日本人國教還什麼的。」另一名有著紅色短髮的男子拿著一張卡片再剁碎白色的塊狀物。
「呵──所以,她要用肉體救贖你那腐爛的靈魂嗎?」黑人再次吸了一口菸。他看起來十分瘦弱,嘴上總是帶著一抹淺淺的微笑,迷濛的眼神像是見過真理一般,對任何事情都已不在乎。
  「那她的肉體必將獲得無上的喜悅!」紅髮男子大吼著。他的身體比較健壯,但從消瘦的臉頰看得出他的健康狀況不會太好。他的眼神透露著焦慮,像是守在烘箱旁邊的小孩,害怕著剛出爐的餅乾會被別人搶走。
  「呵呵……嘶……呼……所以你昨天已經……?」
  「不!她給了我一隻電話,並出了一道謎題,她說我能了解再打給她……來吧!寶貝!」
  紅髮男子將剁好的粉末聚成一條一條的。左邊鼻孔靠近其中一條白色粉末,用力一吸,將一整條粉末吸入鼻腔中;他再一次將旁邊那條粉末也吸得一乾二盡。像是意猶未盡,他伸出食指將剩下的粉末沾上,再壓入鼻孔中,用力吸允。
  「呔!呔!呔!呔!」紅髮男子像是獲得了極大的能量,整個人跳了起來,既瘋狂又興奮的甩著頭。
  「嘿!把話說完啊?啥謎語?」黑人躲在雲霧中,優閒的看著夥伴張牙舞爪的樣子。
  「她說,」紅髮男子指著黑人說:「Just leaving ego, staying away too much emo.
  「哈?」黑人滿臉疑惑的看著紅髮男子:「什麼?eagle?」
  「Ego!」紅髮男子正色道:「我還特地去google查過。是個……嗯……充滿含意的字眼。那天晚上,她就像是在引誘我一般,將Ego刺在腳踝上,還露給我看,我故意靠近她舔了一下,但她只是微笑著躲開了一下。媽的!她一定是哈我哈到快死!」
  「所以……」黑人男子恍惚道:「那是她拿來拐男人的……」
  「不!」紅髮男子用一種奇怪的姿勢半蹲著,像是在沉思一般,緩緩說:「那是佛陀要那天使來拯救我的!哈哈!」
  「天使?佛陀?」黑人道:「你大腦被古柯鹼燒爛了,老兄。」
  「你才燒爛了!」紅髮男子跳了起來,大吼:「你這大麻教徒!」
  「放輕鬆──老兄──放輕鬆──」黑人揮了揮手,意示要他坐下,他也順從的坐了下來,黑人續道:「對了,我是拉斯塔法里教徒,關於大麻教徒,我除了吸大麻,還有很多神聖的事情要做……我相信你們白人有個叫啥來著的教會更像……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查到ego是什麼了嗎?」
  紅髮男子想了一想,道:「似乎大概可能就是堅持己見……嗯……對自我想法過度重視?自我中心?」
  「看你也不知道,老兄。」黑人淺淺的微笑向兩側緩緩延伸,他換了一個姿勢,看著天花板,用一種虛無飄渺的口吻說道:「或許……這一切根本不重要。不過聽你這樣說,我覺得她可能想說的是不要太執著於自我內心的一個……框架?就像是在你一直想著如何解釋Leaving ego的時候,就是ego的表現?她想要的,說不定只是一種感覺,像是大象為何搖晃著彩虹旗將身子染成七彩顏色,只為……」
  「天啊!」紅髮男子抓著自己的頭髮大叫著:「你是對的!說不定她根本就只是想跟我上床!對!我想跟她上床,讓那個日本女人知道她自我想法中的反抗是沒有用的!」
  「老兄……我覺得你會錯意了……我只是想說,說不定她只想順著感覺,不要預設任何自我立場……」
  「哇!就這麼決定了,我那麼帥!她一定是因為這樣才引誘我的!我馬上打給她說我知道了!我會上她的!」
  「親愛的,你要打給誰?」一名皮膚泛黃、紅腫且雙眼深陷的纖瘦女性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她看起來十分憔悴,手上還有剛使用過橡皮帶的紅色勒痕與紅黑交錯的洞疤遍佈在肘關節下處。
  「喔!甜心!妳在這呀?」紅髮男子像是做壞事差點被發現一般,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趕緊掛上手機,走向女子,擁抱了她一下。
  「嗚……我頭還是怪怪的。你說你剛剛想打電話?什麼引誘?」
  「不!我只是說有個日本女人說要便宜賣海洛因給我,我想說妳應該快用完了,我就順便打電話……」
  「你騙人!你騙人!」女人突然之間掉下了眼淚,全身顫抖道:「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了,我覺得我好沒用,我……我什麼都做不到……連BJ都不能好好的……」
  「不!親愛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女人喉嚨沙啞的破口大罵:「你是嫌我太瘦囉?還是嫌我不是亞洲人?還是……還是嫌我在外面賺的錢不夠……嗚……你不想想我為了你做了這麼多,我連只剩三顆牙的Bad Jack都跟他睡了!我好痛苦!我的人生像是完蛋了一般!我什麼也做不到,我什麼也不想做!如果連你也走了,那我也不想活了!」
  「放輕鬆──老兄──」黑人感覺到情勢不對,緩緩坐起身子,吸了一口大麻,輕聲道:「嗯……我想講什麼?哈哈!我是說……所謂理解,大抵都是基於願望所產生的東西。你是如此、她是如此、日本女人是如此、ego亦是如此。為何你們總是想要有付出就必須要有回報,為何不能坐下來開開心心的吞雲吐霧一番就……」
  「你在說什……」紅髮男人愈來愈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不管!反正我一無是處,我什麼都不是!我要去死了!」女人用力的打了紅髮男人一巴掌,漸漸向後退。
  紅髮男人用右手撫著臉,驚訝得說不出話。他的臉神漸漸從驚訝變成了無助、再變成了憤怒。古柯鹼的能量像是優良的導師,直接對著他的大腦訴說著解決問題的答案。
  紅髮男子憤怒的想攫獲女子,女子彎下了腰閃開了他的手臂。女子滿臉驚恐的衝向了廚房。而紅髮男子也追了過去。
  「I see trees of green──Red rose too──」黑人再次躺了下來,隨口哼起了Louis Armstrong的歌。
  在這小小的空間內,兩股截然矛盾的音源交錯在一起──輕鬆優雅、令人享受的歌聲;打鬧怒罵、摔東西的聲響。
  「What a wonderful world──」
  就在歌的結尾處……廚房傳來了跟以前那打是情、罵是愛的打鬧聲不太一樣的音效。
  「這是什麼!」
  「不!」
  碰!碰!
  兩聲槍響,接下來是十秒的寂靜。
  黑人像是被拿針插進大腿一般,瞬間清醒。他知道,事情不像以前那般發展了。今天……可能出差錯了。
  他用力將剩下的大麻吸完,帶著滿身冷汗緩緩往廚房走去。他知道,可能無法享受大麻帶給他剩下的愉悅了。
  「萬能的主啊!請賜福給迷途的羔羊,不要讓他們……」黑人緊握著手中的十字架,低聲祝禱著,眼睛直視著廚房,腳步也愈來愈沉重。
  他緩緩走到轉角,他看到紅髮男子的腳躺在地上與滿地的血跡。
  「不!」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大步走進廚房……
  幸運的是事情沒有他想的那樣發生;不幸的是事情往一個更令人恐懼的方向發展。
  黑人看見紅髮男子的身體只剩下一半,上半身全數消失,像是被吃光了一樣。而女人則全身顫抖被一隻有著外骨骼的光滑長頭妖怪抓住,並用嘴巴中的管狀物往女人的嘴裡吐著東西。
  黑人退了兩步,顫聲道:「神啊!請救救你的子民……」
  另一隻怪物從他的背後慢慢站起……
  噗吱。

2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不得不承認,有些事情沒有辦法忘記。

臺梗九號米 提到...

想忘記即無法忘記,不願忘記就馬上忘記囉